广东现代舞周期间,每晚都会有节目在不同的剧场上演。有些观众在看完之后会问:“这个舞蹈到底在讲什么?”对此,艺术总监曹诚渊直言:“想要弄清楚现代舞作品表达的意思,这本身就是一件特别没意思的事。”
每晚的演出结束后,曹诚渊都会邀主创出来进行演后谈。在平头舞团《微尘宅事》的演后谈中,编舞奥仲洛姆·波拉克问观众:“请告诉我,你们从这部作品中看到了什么?”有观众表示:“我看到了逆转的世界、命运的纠结,请问这是你要表现的吗?”波拉克直接否定:“不是,但是我很高兴你能看到这个美好的画面。”
演后谈确实是一个脑力激荡的时刻,比如,来自加拿大的节目《大猩猩》,编舞尼古拉斯·卡汀尝试讲述一对男女邂逅的爱情故事,可是有观众表示看到了主人与宠物猩猩之间的亲密与依赖。
而德国俗气公园的《幽灵》根本不像现代舞,更像是结合了杂技、史诗、舞蹈、打击乐的现场版纪录片,以至于曹诚渊在演后谈的开场白就直言:“《幽灵》和现代舞一样难以定义。”
正如尼古拉斯·卡汀一再强调的“我没有动机,没有目的,一切舞台上的呈现都只是冰山一角,其余的都留给观众想象”。于是,在花园酒店的社区板块上,看两个哥斯达黎加舞者带来的《老爷随想》,有年长的观众看到了年轻的自由敏捷与年迈的衰老缓慢之间的对比鲜明,流下了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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